了,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——他南宫磷对她产生了兴趣,不想就这么罢手了,伪装也好,真是也好,这个女人的面具他一定要亲手摘下。
“原来王爷舍不得我死啊,我也舍不得呢,我这颗脑袋我可是喜欢的紧,不想就这么没了。”凌若水警戒地看回南宫磷,心里有点杂乱,面上却不见慌张,她确实有点看不透这个变态男人了,又想玩什么花样,不过,他也确实没有说错,杀了他,的确没有活路,而且自己也不想死。
“你。”
待到侍卫已经走呀,林中恢复一片静谧,他们依旧保持那样的姿势,男上女下,暧昧的姿势,却随时致命。
“怎么?你想怎样?”凌若水玩味地问着,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想怎样。
“你不想死,我也对你好奇的很,既然这样,各退一步。”南宫磷蛊惑着,声音竟然有几分暗哑的味道。
“王爷不知道有句话说得好,好奇害死猫吗?”
“自然知道。”
“知道就好,那王爷倒是说说如何各退一步?”凌若水同样循循善诱,彼此各自算计,谁也不敢大意。
“不然我们来赌一把。”南宫磷从容说着,似乎胸有成竹。
“赌?”凌若水玩味大起,“怎么赌?”“以三个月,你留在王府,这三个月我们不要兵戎相见,好好相处,就赌谁会爱上谁,如果我先爱上你,三个月后,你离开王府,否则,随我处置。”南宫磷几乎脱出而出,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赌约,只是下意识里不想放了这个女人,也不想杀了这个女人,他还没玩够呢,有趣的很。南宫磷这么自我解释着。
“好好相处?我还真不知道原来王爷想要与我好好相处,还真是让人意外啊。”凌若水不禁嗤笑,“王爷当我傻子吗?你会安什么好心,没准我一松手,你就一声令下,将我一举拿下,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,这么好骗?”
“你没有筹码与本王讨价还价不是吗?你只能选择相信本王,再说我堂堂一国王爷会是说话不算数之人?”南宫磷有点莫名的生气,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质疑他的话,天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打错了,居然想和她好好相处,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还给不相信他的话。
“我是没筹码,王爷同样也没有筹码,可别忘了,你的命还捏在我手里呢。”凌若水不以为意,“再说,王爷刚才自己也说了,你可不是什么君子,怎么现在又自以为是了?”
“你这女人别不知好歹,本王给你的台阶还不肯下,别以为凭这根树枝就想要本王的命,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。”南宫磷有点耐心耗尽,这个该死的女人真让他气不打一出来,看来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妥协,那好。
其实南宫磷确实根本没有将只那根树枝放在眼里,刚刚其实他也是在拖延时间,因着无情草,他的功力下降,一时没有防备才让那女人有机可趁,现在功力已经慢慢在回笼。南宫磷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才会和这女人在这慢慢耗着,凭他的武功,他完全可以反制约她。
“是吗?那我试试好了。”凌若水不理会南宫磷的威胁,虽然她没有见识过这个世界的武学,但也不至于这么变态吧,她就不信自己都握住对方的喉咙了,还能让他翻身。
凌若水将欲将枝桠刺入南宫磷的身体,却突然左手一阵麻痹,手里的枝桠竟一松。南宫磷趁此一个翻身,将凌若水压在地下。
怎么回事?凌若水玩却哑然了,为何会这样?手会为什么使不上力?不好!这下完了,这个男人既然能这么轻易地制服她,为何还会等这么久?变态,混蛋,竟敢耍我。凌若水在心里问候了南宫磷一千遍。
“怎么?很好奇本王怎么会等这么久才动手?”南宫磷戏谑地笑着,盯着地上恼羞成怒的凌若水,一阵玩味:“不得不承认你的伸手很好,但是本王刚才探你的脉细,你居然没有内力,所以本王断定你不会防备本王点穴,其实刚才你确实有能力杀了本王,但是你没有,现在不会有机会了,还得感谢你给本王这么多时间恢复功力。”
狡猾,太狡猾了,凌若水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腹黑,什么叫变态,这男人就是代表。凌若水有点恨铁不成钢啊,为何自己就没想到,这个时代的人会点穴呢,竟然没有防备这该死的男人。
凌若水依旧不惊不惧,对着南宫磷说:“狡猾卑鄙的男人,那个赌约是你拖延时间吧?”
“我可一直强调本王不是君子。”南宫磷不温不火地说着。
“既然落到你手里,我认了,要杀要刮悉听尊便。”凌若水别过头,懒得去看这个该死的男人。
要是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,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。
“怎么又在心里骂本王呢?”南宫磷似笑非笑地说,丝毫不见火气。
“变态。”
“放心,本王不会让你死的,本王不是说过吗,本王对你可是好奇的很,怎舍得你就这么死了,那个赌约依旧有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