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了怪了,怎么连皇子都好像对赵信有点意见的感觉一样的?”出了皇宫之后的景夫活动着脖子,疑惑地说道。
“我觉得倒不是赵信的问题,怕不是这个国家整一个都是大病的?怪不得当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感觉他的行为举止也挺欠揍的。”柒驴无所谓地说道。
“也算还好,也得到一个消息,赵信没有在皇宫里面,范围又缩小了。那现在,就去他家找找看吧。”景夫思考了一下后说道。
“行啊,走呗,看看找到信之后,一定要问下他,这个国家是怎么回事,听他以前的故事还以为整个国家都很开明什么的,关键是他既然也能这么忍受下来。”柒驴攥紧了拳头猛地挥了一下。
景夫听后,没有说话,也在沉思。
那边厢。
赵信托着腮,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前方。他坐在自己的石板床上,昏暗的室内,连阳光也无法惠及这个房间,只能照出一些灰尘正在游离着。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沉闷和压抑的气氛,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。
突然,两声敲门声传来。
赵信起初并没有反应,但又在接连两声外加一道声音传来的时候,赵信才木然的看向了门口处。
“赵信,是你吗?你在家吗?”景夫轻声问道。
等了一会儿仍旧没有声响,柒驴就加大了力度大声说道:“开门吧,赵信,是我们,我知道你在家,先开门,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商量沟通!”
又在连续几声敲门声后。
“吱呀。”
年久失修的木门传来让人牙酸的声音。
赵信打开门,看到是景夫几人,终于扯起了嘴角,说道:“是你们啊。”
但随即又凋落了下去。
景夫几人是凭借着西南角的信息,找到了这片居民区,又好不容易地打探到这来的。
因为每家每户都没有关门,询问赵信的邻居们都只得到了摆手或者摇头的回应,但是有几人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了过来,便被注意细节的景夫察觉到。
不断地走访了许多家之后,唯有看到这家紧闭门室的小屋。
于是便有了以上一幕。
而后赵信转过身去,让出了进门的位置,又走回了昏暗的小屋中去了。
众人互相看了一眼,都不知道当初的阳光开朗大男孩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几人也不知道情况,也只好先跟进去了解下先了的。
“坐。地方狭小,不好意思,也没有太多的家具,你们先将就着在床上坐一下先吧。”随后又拿出了唯一的一把凳子。
景夫的“不用客气”还没说出口,柒驴便已经快语连珠地开始开炮了:“你怎么了?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这个国家的人怎么都这样子?恐怕比诺克萨斯都要不如了?他们这样对你是一直以来都这样的?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他们都对你讳莫如深的?如果是他们的问题的话,告诉我,我立刻去把他们净化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