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这种玉牌是含有毒素的,非药王谷的人长期带在身上,会中毒。
没有人会冒着这种危险,去偷一块只能代表身份的玉牌。
所以,它肯定是真的。
萧令月伸手拿过来,交给侍卫:“把人请到正厅,我马上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退下了。
寒寒眨了眨眼睛:“是娘亲请来的客人吗?”
萧令月笑道:“对,是一位药王谷出身的名医,身份没问题,我请他来帮忙照顾一段时间的北北。”
寒寒一惊,立刻扭头去看北北:“北北的身体出问题了?”
“不是,别担心。”
萧令月哭笑不得道,“再过两天,我跟你爹爹不是要出京一趟吗?现在已经月初了,北北每月发病的时间快到了,我不一定赶得上,所以得找人帮忙。”
“宫里的太医不行吗?”寒寒又问。
“不行,太医看不了。”萧令月没有多做解释。
北北不高兴的说道:“娘亲马上要走了吗?”
他眼巴巴的问,“不
能再晚几天吗?”
萧令月瞥了一眼旁边不动声色的战北寒,歉意地道:“不行。”
她摸摸小家伙的脑袋,“不过,北北不用怕,娘亲会安排人照顾你,你要听大夫的话,过几天娘亲就回来了。”
药王谷的人,北北以前也接触过,并不陌生。
小家伙闷闷不乐的应了。
萧令月站起身:“那你们先吃,我先去正厅看看。”
战北寒搁下筷子,随即起身:“本王跟你一起去。”
两个人离开了屋子,在往正厅去的路上。
战北寒冷不丁道:“你上次放出去的信鸽,就是为了找人照看儿子?”
萧令月恍然想起来:“对,我忘了跟你说了。”
“谁帮你找的人?”战北寒又问。
药王谷本身并不在北秦境内,距离京城更是万里之遥,不可能这么快赶来。
更何况,她的信鸽根本没有飞出京城。
那就只有一种解释。
不是她传信给药王谷,请人来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