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我眼中的惊讶太明显,胤川呵着热气在我的耳边道,“裾儿,你以为我长你十万年的修为,是玩闹儿的吗——”顿了顿,又不放心的道,“以后男女之间的事情,只有我可以教你,记住了吗?”
我点点头,感觉神智又要被他的舌头挑逗的不是自己的了。
记忆中胤川那天做了一个无比长的前戏,挑逗,触碰,直到我全身烧起了熊熊烈火,忍受不住向他低声求饶,他依旧不肯给我一个痛快,含住了我的耳垂轻咬,不依不饶的道,“裾儿,喊我的名字——”
“胤川——”我低低唤他,声音是连我自己都惊讶到了的娇柔酥嫩。
他似是不够满意,“再唤一声——”
“胤川——”我也没想过,叱咤魔界藐视苍生的我,会有一天,有如此温柔的语调。
“恩。”他这才满意,“以后再也不许叫错了——”
一股暖流解了我周身的烈火,我昏睡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,胤川居然这么小心眼,此生我果然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。
尔后几日,我们便腻在帐子里,赏着花,聊些有的没的闲话,聊的兴起了,便少不了胤川在我身上揩些油水。
说来说去,也不过是他帮我解开曾经的那些心结。
比如,我瞪着他道,“那夜木槿花好不容易开一次,你明明答应我要等我花谢了再走,结果又食言又冲我发脾气——”
他诚恳的思考半晌,道,“我那天吃醋了,心里憋得慌,想找萧夜打一架——”
我愣了一下,“然后呢?”
他一脸云淡风轻,将我往他怀里紧了紧,“萧夜挨了我一拳,骂我是个混蛋。”
我点点头,唔了一声。
又比如,我不解的问他,“那夜你闯进山音阁,冲我发了一顿脾气,跑到哪里去了?”
他又诚恳的思考半响,道,“我那天吃醋了,心里憋得慌,又找萧夜打了一架——”
我又愣了一下,“然后呢?”
他依旧一脸云淡风轻,将我往他怀里又紧了紧,“萧夜挨了我一脚,又骂我是个混蛋。”
我点点头,再唔了一声。
再比如,“你明明知道我的霓裳舞跳的好,为什么要选茹素?”
他依旧诚恳的思考半响,道,“我那天醋了,心里憋得慌,再找萧夜打了一架——”
我总算明白为何后来萧夜看我的眼神怪怪的,总是能躲多远躲多远。然后叹口气,不由得担心起赤言今后的命运来。
我噘嘴道,“可你没有想过我会难过吗,为什么还要这样做?”
他还是一脸云淡风轻,低头在我额间啄了啄,“想到了——”随即沉吟一下,“可能因为我确实是个混蛋吧。”
如此三番,谈话再也无法进行,因为说来说去,所有的事情归根结底都可以总结为,胤川吃醋了,或者胤川是个混蛋。
我有时兴起了便躲在他的怀里,喊他几声混蛋,自然,他便会做一些混蛋的事情来报复我。
当我终于不再问奇奇怪怪的问题时,胤川眉毛一挑,看向我道,“问完了?”
我点点头,坚定地道,“问完了。”
他摆出一派悠闲的架势,悠悠道,“那该我问了。听说,你曾觉得我是个花瓶,只会耍嘴皮的子的?”
我哑然。觉得,若是回去了胤川不动手修理赤言,估计我也要亲自动手了。
说罢,胤川的吻便落了下来,从我的耳根吻到嘴唇,看着我双颊绯红受不了的架势,他颇为得意的道,“诚然,我的嘴皮子耍的是很好——”
眼前这个有血有肉的胤川,跟以往印象中那个高高在上,不苟言笑,令所有人仰视的胤川,大相径庭。以前,我再大胆的幻想里,也不会有他如此这般跟我开玩笑的模样。
然,这样的他,却令我爱不能停。
只不过有的时候,睡得迷迷糊糊,会听到他夜里在我耳边叹气,“裾儿,这样好的你,怎会让我走的安心——”早上醒来,便不太记得他为何要这样叹气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人间夫妻
在床上腻了三日,胤川终于躺不住了,整了整仪容,将我拽到凡界溜达一圈。
由于我和胤川的容貌放在凡界实在太为惊人,一路上引得众人驻足观看,卖水果的水果洒了一地顾不上捡,倒酒的酒杯早已倒满哗啦啦溢了一地也顾不得扶,一双双眸子都钉在我和胤川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