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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部分(第1页)

本来嘛,“女护士”就是令人憎恶的小三,还敢带着私生女来任家闹,师出无名属于不义之战。再说“女护士”抛弃亲生女儿,任伯母尽管不情不愿还是照顾了任芊芊十几年,也算任芊芊的恩人。“女护士”和任芊芊无法撒泼打滚,只能好言相求,自然在气势上就先输了三分,那里还能讨到什么说法?

“贸易公司的经理”不满任伯母和任菲菲对任芊芊的赶尽杀绝,遂指点“女护士”和任芊芊去找律师打官司,要求重新分割任伯伯的遗产。

官司尚未开庭,流言蜚语在物资局已是漫天飞舞。有好事者甚至打赌赌谁赢,赌资不大也就是一顿饭,要知道机关的生活多么的刻板和沉闷,好不容易有了刺激岂能放过?

老邻居讲完了任伯伯的官司,接了一个电话后,就对父亲说“有急事要赶紧走”,临别时还硬要走了父亲的联系方式,说是官司一旦有了结果,第一个打电话告诉父亲。

从街上回到家以后,父亲很伤心而不愿吃饭。虽然任伯伯咎由自取,但任伯伯和父亲不仅仅是,来自同一个部队都转业到群英市的战友情谊,而且任伯伯的家乡和父亲同省同县,只不过不同一个村。战友加上老乡的关系,使得父亲越发有种内疚感,后悔当初没有多和任伯伯联系,就可以早发现任伯伯的堕落,劝说任伯伯悬崖勒马。

商甲琰懂得步入老年的父亲,最怕身边的人一个个离父亲而去。孤独就像父亲的敌人,不知不觉地包围着父亲。商甲琰虽然是无神论者,但很希望世上真有灵魂之说,让奶奶和任伯伯来和父亲相见,安抚父亲。

母亲从香港旅游回来的第二天,把旅行包里的特产掏出来让商甲琰他们品尝,接着聊起了在香港的所见所闻,但见到商甲琰他们无人回应,于是问乙瑾原因,乙瑾告诉了母亲。

母亲听后,满不在乎的说,“死就死了吧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。”

听见母亲这样说,父亲很生气,“你怎么这样说话?任哥是我的战友,再说也帮过我们,做人要知恩图报。”

“战友顶个屁用?我们在物资局分的房子又小朝向又不好,他怎么不站出来说句话?你不就是说他借钱给你的事吗?说起这件事我就很生气。如果他不借钱给你,我们就不会连着几个月都没见过荤腥。”母亲记忆力非常好,时常翻起旧账。

听见母亲的回答,父亲气得拂袖而去,“不可理喻。”

商甲琰见到母亲张嘴欲回击,怕母亲惹怒父亲,于是说道:“妈妈,您这样说可不对。当初如果不是任伯伯当着局长,说不定物资局早就不让我们住了。”

“甲琰,你知道什么!从物资局调走还住着房子的人多着呢,又不是你爸一个人,物资局根本就不管。”母亲辩解道。

乙瑾怕商甲琰又和母亲开战,于是赶快劝母亲说,

“任伯伯去世了,爸爸很难过,妈你就少说几句吧。”

母亲比较听乙瑾的话,所以没有再说什么,就去看电视了。

看见父亲把卧室的门反锁着,商甲琰想父亲这会儿肯定很不开心,就让乙瑾去劝劝父亲,乙瑾说先让父亲静一静吧,商甲琰想想也是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☆、双方当事人各有优势和劣势

任伯伯的遗产官司尘埃落定了,是老邻居打电话来告诉父亲的。老邻居本来抱着看好戏的态度,想着这场沸沸扬扬的官司打起来旷日持久,毕竟双方有着你死我活的敌我矛盾,但让老邻居没想到双方居然会庭外和解,相逢一笑泯恩仇。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老邻居想破脑袋也不知道答案。

原来是这样的。

“女护士”和任芊芊一纸诉状递到法院,成了被告的任伯母和任菲菲不甘示弱,找到律师李萍,严阵以待要把“女护士”和任芊芊打得一蹶不振。

李萍最喜欢接遗产类的官司,因为当事人为了得到数目庞大的遗产,通常会给非常高的律师费,并且遗产类的官司无风险,不像刑事案件,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连累自身。

李萍仔细地询问“女护士”和任芊芊后,并查看递交过来的证据,认为官司已是胜券在握,因为任伯伯生前并没有立遗嘱,根据《继承法》规定,私生子女有继承遗产的权利,所以任芊芊可以分得应有的遗产。

此时,任伯母和任菲菲请的律师对官司也是成竹在胸。根据法律上规定“谁主张谁举证”的原则,任芊芊必须提供有效证据,证明与任伯伯的血缘关系。而在任芊芊出生时,任伯伯为了避人耳目,在任芊芊的《出生医学证明》中,“父亲”一栏上没有填,对外还一直称任芊芊为亲戚家的孩子,所以任芊芊除了“亲子鉴定”别无他法。关于这点任菲菲没有义务配合,而且法院如果过多地保护任芊芊的权益,则在道德上有违“一夫一妻”制,法院会考虑舆论导向的。

一审开庭那天,双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辩驳,并各自向法官呈现了证据。

“女护士”和任芊芊提供了“承诺书”,上面写着任伯伯会妥善照顾“女护士”与他所生的女孩任芊芊,会在适当的时机向任伯母提出离婚,和“女护士”共结连理,最后还把“贸易公司经理”的证词也交给了法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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