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一点,穴道温热才好受孕。”男人哑着声音道,因为耸动腰臀,贲张的腹肌随着动作收扩,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,上面大小不一的疤痕令这具身体更具魅力,雄性贺尔蒙爆绷。
“我……不不要……受孕……”
忧生停了下来,英俊的脸庞露出难色,“你不愿怀上我的孩子?”
“我……只是……不想这个时候怀孕……”花稚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母猪,被两只公猪虎视眈眈,争相配种。
文质彬彬的脸,却有一副充满力量的身躯,这反差矛盾又不违和,在他身上犹显得明净内敛。
而胯间的巨物亦然,淡淡的肉色看似温弱,而膨大的时却异常凶狠,这可怕的技术与力量,要不是他戴着锁精环,她根本不相信他是处男。
男人倾身于她,近在咫尺,一双如水般清晰透亮的黑眸凝望着她,“你一直想离开这里,离开我,对吗?”
“忧生,有些事是天意,不由我愿。”
“那要是你能决定,愿不愿意留我在身边?”
如果在此之前,没有与这里的人有肌肤之亲,那她毫不犹豫,可如今,她做不到始乱终弃。
“我想回去。”
忧生沉默了一会,“女子首次与男子交欢到能受孕,一般都要叁五年,只有万里挑一的女子能在一年内受孕,所以,以你现在的体质,不太可能受孕。”
花稚听到总算放心下来,万一真有了孩子,上天又把她换回去,这得多残忍。
而男人则与她有截然相反的想法,只要她怀了自己的孩子,就算她离去,他与她的牵绊也永远不会断开。
想到这里,忧生更加卖力,他知道男子的精水阳气充裕,可以令女子更容易受孕,所以他天天锻炼,除了提升武力值保护她,还能令精水浓郁充沛,阳气更盛。
粗长的阳具一次次贯穿娇嫩的小穴,他知道女子以穴小娇嫩为佳,男子以阳具粗长为优,相差越大,越是销魂蚀骨,如今置身其中,令人欲仙欲死,沉沦不倦。
他腾出一只大掌抚上其中一只硕乳,乳珠没有抚慰跟小果莓一样又胀又红,仿佛随时都能溢出奶水,在他手指的揉捏下,硬得跟小石头似的。
另一只的乳头,他也没有冷落,低头吮吸着。
“不……啊嗯……”身体最敏感的部分,叁种不同的刺激,花稚突然身子一抖,锁住穴里的巨物。
柱身受到严重挤压,铃口再一次松开,浓稠的精水再次喷涌而出,她的肚子又涨了几分。
疲累,加上体力透支,花稚昏睡过去。
忧生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,印上深深一吻。
第二天,花稚在一片鸟叫声中醒来,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痛,她浑浑沌沌地想起男人发烧,伸手摸他的额头,还是很烫。
“你还好吗?”
忧生隔了一会,才缓缓睁开眼,“好很多了。”
昨天叫了一晚,嗓子很干,花稚支起上身,稍稍一动,她深刻地感到男人的存在。
“你出来,我要喝水。”
男人深深地抱紧她,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