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粗硕的阳具凶狠地在撑成薄膜的穴中进进出出,原来隐藏在肉缝的小肉核完全裸露出来,在空气中瑟瑟发抖。
五脏六腑都要被撞散,花稚被肏得骨头都软了,完全没了抵抗能力,只会嘤嘤地高声尖叫。
“不说就别想我拔出来。”男人的声音阴沉地如同恶魔。
他越是这样,越是不能说。
花稚咬着牙承受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,这是她唯一能为忧生做的事。
男人年轻,不但血气方刚,更是身强力壮,几百下的肏弄意犹未尽,阳具没有半点疲惫,反而越来越坚挺粗壮。
花稚叫到嗓子都哑了,一道热流在身体深处漫开,就像在欲火上泼上热油,快感骤然炸开,她高潮了。
男人没有停下来让她体会高潮的极乐,继续耸动着自己巨物轻唤着她的名字,“小稚……”
此时的花稚已经听不进他的话,只是下意识地摇头拒绝。
为了不让自己的精水流出体外,他抱着她回到榻上,拿了被子枕头把她的屁股高高垫起,像花瓶一样接着他的精水。
“还是不说吗?”景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泄了一次,他全身舒畅,胯间的巨物不但没有半点疲惫,反而更龙精虎猛,精神抖擞,他唯一担心的是动作太大,精水被捅出来浪费掉。
花稚放眼看去,除了男人高大的身躯,还有那根插在自己腿心的巨物,这个角度看过去,大得骇人。
景堂见她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,缓缓地动起来,让她看清自己是怎么肏她的。
沾满淫水的阳具青筋愤起,一点点没入自己的身体,同时她感觉到身体被撑开,被填满,这种感觉很微妙。
“原来妻主喜欢看着为夫怎么肏弄你。”男人低笑,把她的腿掰得更开,让她看得更清楚。
“才没有!”花稚红着脸辩解,羞得用手捂着眼睛。
“口是心非的小东西,把我夹得那么紧还说不喜欢。”男人继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。
“啊啊……啊……”
情欲狂潮接踵而至,花稚泄了一次又一次,从白天到了黑夜。
他没有拔出去,她也没说出来,直到天亮。
少女安稳地偎在他的怀里,雪白的肌肤全是斑驳的吻痕,她醒了,空洞地看着前方,哭了一夜的眼睛又红又肿,长睫微微地颤动着,像是展翅欲飞却又飞不起的蝴蝶翅膀。
男人心痛又酸涩,重重地吁了一口气,撤出她的身体,下床去拧了一块湿的丝帕给她捂眼睛。
花稚如同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弄自己,她很累,身心都很累。
片刻后,杂役端来热水,男人调好水温后,掀开被子准备抱她入浴,他意外发现她腿心一抹鲜艳的红色。
仔细看,竟是血迹。
轻轻一碰,少女痛得浑身发抖。
他把她肏伤了。
“我弄伤你,你怎……”说到一半,男人噎住,如鲠在咽,再也说不出话。
这次比之前破处的伤还要严重,碰一下,她都痛得发抖,他不能用自己阳具给她上药,兴幸之前忧生给的雪玉膏还剩着,清洁后,他小心翼翼地在穴口上糊满药膏。
上完药后,他极尽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,哽咽地向她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