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离开陆颂衍的心思并没有发生变化。但心里没底,只能先打算试探陆颂衍的底线。
晚上约了几个同事,找了间酒吧,与一桌全是男性的局拼桌。
酒吧里这种事情并不少见,聊几句天,玩几局游戏,关系便能很熟络。
喻忻尔能做到与人没有边界感,酒精一上头,什么都能玩,更不停与身边人进行肢体接触。
“多大了?”她笑着问刚主动替她挡酒的人,上挑的丹凤眼具有蛊惑性,与人对视时更能让人沦陷。
对方没能撑住,错开视线的同时却笑得更欢:“二十二。”
“学生?”
“刚毕业。”
“那怎么不叫我姐姐?”
起哄声一片,喻忻尔与那人碰杯,无意为难,但确实如愿听到了那句低哑呐呐的:“姐姐。”
在这里的相处没有压力,人人都是捕猎的人,也都是猎物。
喝着酒,在持续打诨的过程,喻忻尔低头,瞥见手机新收到的信息。
来自陆颂衍,要求她前去找他。
喻忻尔没有回复,放下手机,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减弱。
只是略转身在这个空间内搜寻。
在意料之中——她的一举一动都受陆颂衍监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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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忻尔在车上喷了足够的香水,盖住身上的酒精味道。
她身上穿的还是大红色的衣服,是她最近新买的,不打算换下,就这么穿着进入陆颂衍的视野。
他在客厅等她,仅开了盏昏暗的灯,只身靠坐着,手边把玩她送给他的手镯。
喻忻尔走过去,穿着包臀裙的双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,手臂环着他的脖颈,主动吻他。
并非安抚,没有道歉,更不含其他杂质。
陆颂衍没有回应,她也不介意,在他腿间蹭了蹭,手指从锁骨向下,一路解开他的衬衫扣子,直至撑在最底下。
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她早从未经人事的人成长为老手,知道应该怎么做,特别是对陆颂衍的身体异常熟悉。
手边动作停下,她才抬眸,注视陆颂衍。
回应他的眸还是静如止水的,仿若并没有因为她的挑弄而动容。
喻忻尔还是笑,声音轻而缓:“你再这副表情,我就对你没兴趣了。”
陆颂衍盯着她,看不清喜怒:“没人让你停下。”
“可你看起来很没有兴致。”喻忻尔掌心轻轻顺着某处移动,她知道,表面的平静都是假的。
陆颂衍没有动作,甚至连手也仍懒散搭在椅背,享受她的服务。
只道:“喝酒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喻忻尔弯眸。
“你嘴里都是酒味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——自然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