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所有上弦鬼之中,猗窝座最在意的便是上弦之壹。
这是个连他都惊惧的存在,仅次于无惨大人。
曾经,猗窝座对其发出过换位血战的挑战,但最终被全方位碾压,完全落败。
那一战,打得极其艰苦,倾尽所有手段,然而对方的实力就像深渊一样,始终无法窥探全貌。
本来落败后会被上弦之壹吃掉。
但上弦之壹看上了他的潜力,认为无尽岁月里可以有一个解闷的对手,于是便放过了猗窝座。
这种行为在猗窝座看来无疑是巨大的羞辱,本身就有着强者的骄傲,他厌恶弱者,如今却被人当作弱者放过。
他一直努力修炼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度发起血战,将其击败。
鸣女正准备回答时,一只手先搭上了猗窝座的肩膀。
“哎呀呀,猗窝座阁下,你不担心我吗,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呀。”
说话的赫然是刚到的童磨。
他一副自来熟的模样,与所有鬼打着招呼。
见到玉壶时,露出一副欣赏的笑容,道:“那是新做的壶吗,真是漂亮,你送给我的那个,被我用来装女孩的头,放在房间里当装饰了。”
本来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的艺术,玉壶十分开心,但听到壶被用来这样用,忍不住嘀咕道:“那不是用来插头的。”
“不过。。。。。。算了,那样也不错。”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壶如何正确使用会更好。
一旁的猗窝座额头青筋一点点浮起。
他从不杀、不吃女人,而童磨则反过来,专杀和吃女人。
他们就像两个极端,猗窝座对童磨的厌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,此刻听他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揽着自己肩膀,还自顾自的说着折磨女孩的话。
莫名的怒火便从心底升起。
唰!
嘭!!
冷冽的挥拳,瞬间将童磨半个下巴砸得粉碎。
“放开手!”
童磨捂着满是鲜血的下巴,很快修复过来,脸上没有出现一丝怒气,反而是露出友善的笑容,道:“这拳比以前强了不少哦,难怪上一次被空式打的时候差点死了。”
猗窝座抬起眼皮,他记得上一次使用空式打对方的时候是在三十年前。
同为鬼,也不可能打得死对方吧?
这时,上方的鸣女忽然开口道:“上弦之壹,黑死牟大人一直都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