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明确表示,愿意为此而付出更大的代价,给出更多的条件。
别人怎么想的,曹昂不知道。
总之他现在有点小爽。
……
公孙瓒不是一个眼睛长到头顶上,不管身份高低,他都看不起的人。
对于深受其认可之辈。
公孙伯圭绝对是能好言相交的。
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一点,那就是在此时此刻的公孙瓒心中,曹昂的地位已经被无限拔高。
从蔑称其为“黄口小儿”,再到如今的“青年俊杰”,前后态度之差,实不能以道里计啊!
公孙将军,何以前倨而后恭也?
而在如此思绪的同时。
曹昂也越发坚定了一点。
那就是继续促使,公孙瓒和袁绍双方保持均势。
只有两虎相争,自己这个能够左右胜利天平倒向的作壁上观者,才能利益最大化。
把他们彼此树立为死对头,为了能够压过竞争者,袁绍和公孙瓒才会迫切需要自己的相助。
一如今日,此情此景!
……
正如曹昂所预料的一般。
袁绍现在的确有些慌。
一股浓浓的危机感涌上心头。
公孙瓒这莽夫居然还学会玩花样了,不走大开大合的强攻路线,转而用起了心思,挥起锄头挖墙脚来了。
这如何了得?
自己与曹昂之间的约定,只不过是脆弱的松散联盟罢了。
一旦真的有人出价高于自己,很难确保曹昂不会临阵倒戈。
思及此处。
袁绍当即眉头紧皱,颇有些心事重重的,向曹昂隐晦的投去了一个眼神。
不过一眼之下。
却发现曹昂也正看着他。
二人对视之后,曹昂更是向袁绍点了点头,这才使得袁本初心下稍宽。
想来曹子修应该是个信人。
既然说好了,就不会轻易更改吧。
便在此时。
袁绍耳畔就传来曹昂的话语声。
“多谢公孙将军的好意了,只不过本初叔父并未给我什么好处,在下此来,只是为了主持公理正义,为了居中调停,妥善解决冀州的事务罢了。”
“不过公孙将军既然都这么说了,那我觉得再吵下去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“咱们不如听听韩州牧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