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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,到了郝婆子三七的那一天。
这天又恰好是齐婶子的生辰。
她本来是不想过的,穷人家过什么生辰呢,那都是富人家的事儿。
可是,她抵不过她的大儿子。
齐婶子一想到长子眼圈红红地劝说她的样子,就忍不住心软地答应了。
算了,过就过吧,这也是孩子的一片孝心,她这个秀才老娘也今时不同往日了,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。
不比别人,就像郝婆子,她那个亲亲外孙女连她的灵都不给守呢,更别说是什么烧七了。至于生辰,搬来两年,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。这不,她一大早起来忙活过生辰的时候,对面儿的车都没有动一点儿,什么动静都没有呢。
唉,还真是凉薄呀。
齐婶子就叹息着出门。既然过就像点样儿,说不定那个不着家的老儿子也会回来呢。一想到或许能见到老儿子,齐婶子就格外高兴,不但买了多几样菜,还割了肉,又咬咬牙买了一条鱼,这才心满意足地兴冲冲回了家门。
她剁好肉馅儿切好菜又把鱼炖在锅里,正准备包饺子,一抬头正看到对门儿,不由皱了皱眉头。
这都什么时辰了,就是不给老人烧七也不出门儿做生意?
她心里就一个咯噔,这不会是生病或者是出了什么事吧?就一个人儿住着,这可保不齐。
她连忙放下手里的面皮儿,抬脚就过去敲门。
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,也没有人应声。
齐婶子又敲了两下,还是没有动静。
她就有点子着急,加大音量喊:“槿娘子,槿娘子,你在屋里吗?”
喊两声敲两下,又喊。
好一会儿后,屋里这才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:“我没事的,您不用挂心。”
这声儿不对呀。
齐婶子一听就听出来了。平时声音都是轻轻润润的,好听着呢,这时听上去却有点儿沙哑,没有往日里的水灵劲儿了。
这是生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