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没有绝对的秘密,由于黄氏兄弟要跟于得水学潜水,就私下透露了会主和他们兄弟“同乐”的事。人都犯有好耀的毛病,会主与他们“同乐”的女人,正是他们的禁宵,而结果还送上了性命,族人也大半死亡,却只换来会主一句“保证厚葬”的诺言。
麦遇春道:“你不知道他是混进来的奸细吗?”
“他爹以前是护法,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
“胡说!司马能行在本会任护法的时候,他就来到君山了吗?”
“那又有什么分别?”
“混帐!你可知道犯了本会的通敌律条?”
“如我不是‘天一会’中的成员,我就不受会规约束。”
“你不受会规约束,是不是表示我管不了你?”
陆丹不出声,麦遇春道:“老二,你看这件事……”
“不用重典,何以收上行下效之功?”
麦遇春似乎还在考虑,陆丹冷冷道:“我和他是发乎情止乎礼,如果会主自己检讨一下,是否也犯了会规?”
蒙面人低吼一声,上去就是一个耳光,司马多闻沉声道:“你打一个被制穴道,不能还手的人,不觉得很过分吗?”
蒙面人上前又砸了他两个耳光,道:“你们以为耳光就能代表一切惩罚吗?”
“大不了宰了我们。”司马多闻道:“告诉你们,‘天一会’不会久的,像麦遇春这种和部下及其女人脱光了大跳艳舞的人,可能成其大事吗?”
麦遇春和蒙面人相顾愕然,这种事他们怎么会知道?蒙面人又要上去揍人,麦遇春道:“算了,老二!”
蒙面人似乎很不甘心,坐下来喝闷酒。麦遇春道:“丹儿,关于这件事,是谁告诉你们的?”
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”陆丹道:“应该问问你自己,到底有没有那件事?”
麦遇春道:“这次又来了一个高手对不对?他是谁呀?凌鹤吗?”
司马多闻道:“要杀何不快动手,你这不是多费唇舌吗?”
蒙面人道:“怎么?你以为还能活着出岛?”
“当然不会那么天真。”司马多闻道:“自我被制,就知道自己的命运,但你们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妈的,你们能和我们比?”
司马多闻道:“不能,因为你们不配和我们比,一个是会主之尊,和部下及其妻妾大跳裸舞,试问他如何带人,另一个蒙着面不敢见人,还充什么大个儿?”
蒙面人在座上原式不变弹起,这一掌或一脚下来,哪还有命在,陆丹惊嘶,司马多闻却道:“阿丹,只要我们死在一起……”
麦遇春道:“老二……”
蒙面人硬生生地收回跺出一半的右脚,落在司马多闻身边,道:“老大,难道事到如今还能放生?”
麦遇春喟然道:“话是不错,可是,一个是我的女儿,另一个不承认也不成,他必是我未来的女婿,老二,你说,我又能怎么样?”
蒙面人道:“老大,就这么放了,我不赞成!”两少也不能不想,恐怕不会有那么便宜的事吧!
麦遇春道:“丹儿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知道你不尊重我的原因,其实一个男人一生,有第二个女人,这也是所见多有,不足为奇的事。”
“我不喜欢你的还不仅此,你利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