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孝道:“把他做了!”
“给我住口!”麦遇春大声道:“我对你说过多少次,不要信口胡说,你怎老是长不大?”
司徒孝为什么如此恨小江,无他,小江一来,他就发现师妹陆丹和他很接近、甚至还发现陆丹去过小江的院落,这小子当然恨小江夺爱了。
“还有一点,也足证小江与凌鹤,或凌鹤与马芳芳,以及马芳芳和小江之间,都没有严重情感上的裂痕。就以马芳芳和小江之间的仇恨来说,如果二人真的决裂甚至成仇的话,到了这里也会设法弄死小江,马芳芳的手段,都知道是够毒的,但来此以后,并没有势不两立的表现。”
“啪”地一声,麦遇春拍了大腿一下,道:“李坛主,这么说来,马、江加上司马能行四人的来意都不问可知了?”
李占元道:“这是卑职的管见,不知对否?”
“太好了!李坛主。”麦遇春转头对冯君实道,“冯副会主以为如何?”
冯君实道:“李坛主的确是卓见净言,在下佩服。”
麦遇春道:“好,李坛主和司徒孝分别注意叶氏父子,一有不正常举措,就速来报告。”
散会后司徒孝来找师妹,陆丹对他以及对百里松都无意思,当初气走百里松,只不过是利用司徒孝而已。
已是酉时初,天已暗下来,司徒孝见师妹在做布袜,道:“师妹,给谁做的?”
“当然是我自己咯!”
“你骗人!你的脚没有这么大。”
“你少管我的闲事。”
“师妹,不会是为百里松做的吧?”
“是又怎么样?”陆丹扬扬头,道:“听说你被会主召去开会,还有副会主和李坛土。”
“是啊!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,虽是护法,可比副会主还吃香哪!”
“当然咯!你是落水狗上岸——抖起来了!”
“师妹,这袜子到底是给谁做的?”
“你先说说看,这秘密会议中都说了些什么?”
“师妹,秘密会议怎么可以乱说!”
“去,去,去,有什么了不起的!”陆丹道:“我是不愿意参加,并不是轮不到我。”
“还不是为了新来的一些人恐怕靠不住,要我们暗暗监视。”
“谁呀?”
“马芳芳、李婉如、司马能行以及小江等等。”
“叶伯庭是小江的父亲,他就不受怀疑?”
“他挟持了姜不幸来此,自然不受怀疑了。”他把会中的情况详说了一遍。又道:“师妹,这些话可千万别告诉别人。”
陆丹瞪他一眼,道:“我会告诉谁?”
司徒孝道:“师妹,为我做一双袜子好不好?”
“行,等我空闲下来再说。”看看天色,道,“大概晚膳时刻到了……”放下针线就往外走,司徒孝往前面去了,陆丹到小江院中去了一下,不到两盏茶工夫就出来了。
凡是护法以上的人物,可以让下人把饭送到住处吃。小江在饭尚未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