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稚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,整个怔住。
“明明那么娇气,却又像个男子那般矜持。”男人撩起她额头的碎发,笑着抱起她。
回到榻上,他用丝巾给她擦干身子,打开药膏的盖子,“屁股撅起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
花稚伸手问他拿药,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“你这手指又小又短,里面怎么涂。”景堂挑开她的手。
“啧,你手指也没长多少嘛。”花稚不服气地反驳。
男人挖了一大坨药膏,“所以我不用手指。”
“那用什……”花稚看着他把药膏涂在自己的阳具上,声音蓦然拔高,整个人往后挪,“你是不是小黄文看多了,用这玩意给我上药?”
见识广博,学富五车的状元郎陷入知识盲区,不禁蹙了蹙眉,困惑地问道,“什么是小黄文?是书籍吗?我未曾听说过。”
“你别过来!”
景堂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拉回来,“妻主的小穴自然是要用夫君的阳具来上药。”
他把她调成跪趴的姿势,先是掰开检查。
原本娇嫩的穴口经过他的折腾后不单呈现艳丽的嫣红色,还破了皮,当他碰到伤口时,花稚抖着屁股叫了出声。
男人有些自责,“都怪我,妻主的小穴又湿又紧,没把持住。”
满口子淫言浪语,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花稚真想毒哑他。
“啊……”
那根粗长的东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,穴口再次被撑开,尖锐的痛感袭来,花稚嗷嗷直叫。
“乖,忍一下。”现在还只是肏进了龟头与一点点柱身,他原以为肏过后会容易点进去,那知还是一样举步维艰,刚肏进去就往里面吸,“你别吸那么紧。”
被她这么一夹,他的巨物又涨了一圈。
“明明是你太大了!”
的确是他大了,“好吧,是我太大了。”
景堂掰着她的屁股往里面顶进去,里面的穴嫩层层交错,他只好扭着腰胯,一点一点挤开。
所经之处,花稚感到热辣辣,又胀又撑,没有昨天那强烈的撕裂痛,她不但感觉到他那东西的形状,还有上面脉胳的跳动。
回想起昨天的狼狈不堪,花稚不禁脸红耳热,她居然被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当众破处,淫乱程度堪比小黄文,现在她还要撅着屁股让男人用阳具上药,太淫荡了……
当龟头碰到宫口时,不同时昨天的狂野,今天的他分外克刻,穴肉被温柔地辗压磨蹭舒服得不得了,花稚忍不住像小猫一样嘤嘤嘤地呻吟着,“嗯啊……”
本来就已经夹得很紧,她还要叫得那么骚浪,他的自制力一点点被磨灭,胯间的动作越发频密。
经过摩擦后,药效开始起效,那股火辣辣的燥热逐渐被一阵舒爽的清凉取代,花稚放松下来。
小穴在他的捣弄下又再淫水泛滥,淫水夹杂着药膏糊在穴口。
她的小穴有所损伤,他不能没有节制地要她,待穴肉都涂上药膏后,他硬生生地拔出来,沾着药膏与淫水的阳具拉出长长的细丝再直挺挺地翘到小腹上。
快感骤然中断,花稚空虚得难受,很想骂人,但看着男人用凉水把欲火硬生生地扑灭,她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他,太狠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