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宇见赵敏向船舱跑去,望着她婀娜娇柔的背影,摇自言自语道:“这丫头说变就变,真是没人能够猜测的透。”加快脚步,跟在他身后追了上去。
杨逐宇和赵敏回到船舱,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均是吃了一惊,一起向赵敏望去,见是一个穿着邋遢的水手,仔细一看脸蛋,却是一个极为美貌的少女,东瀛母后诧道:“皇上,这位姑娘是谁?”
杨逐宇微微一笑,她知道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开放大方,性格又以服从男人为己则,绝对不会吃醋,于是也不隐瞒自己对赵敏的疼爱,直言道:“这是我的皇妃,她叫赵敏,我很疼爱她,所以让她跟着上船了。”
东瀛母后“哦”了一声,在东瀛男人为天、女人为奴,只要那个男人够强大,早流行了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一群女优。她瞧了瞧赵敏,身穿破烂脏脏的男式水手服,衬托着小巧玲珑的身子、娇艳似花的容貌,显得更是有一股别样动人的风味,微笑道:“怪不得皇上心疼你,赵姑娘穿这身衣服倒很特别,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,我们东瀛,现在也正流行女子穿着各种行业的服装,来引诱男人的欲望,这叫‘制服热’,没想到你们中土,早就开始流行了。”
“制服热?”赵敏微微一愣,饶是她在怎么聪明,也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。一旁的杨逐宇却是身子一晃,险些喷出鼻血来。暗道:“我靠!东瀛这么早就流行‘制服热’了,我还以为是二十一世纪地新鲜风俗呢。咳咳,真是孤陋寡闻了。”
果然如杨逐宇所想,东瀛女子从骨子里就习惯男人可以随意和任何女人接触,她母女毫不在意赵敏的出现,同时对赵敏友善的一嫣然一笑,像是姐妹一样,仓木麻衣娇笑道:“姐姐,你真漂亮。皇上太强悍了,我和妈妈正对付不了呢,多了你,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伺候皇上了。”
赵敏见她如此不知道羞耻。雪白的脸蛋一红,随即又是一寒,心道:“小浪女,不害臊。谁要和你一起伺候皇上?你当我也向你们这样淫贱么?哼,我让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。”她见仓木麻衣比自己年纪还要小了两三岁,却穿得衣不遮体、裸露淫荡,心中甚是厌烦。但并不发怒,似笑非笑道:“好呀!妹妹真可爱!”说着伸手去握仓木麻衣的手,假意和她亲热。仓木麻衣不知有诈。嫣然一笑。也伸出手去相握。和赵敏表示友好。
“哎呀!不好!”杨逐宇心中一念,知道赵敏肯定不安好心。忙叫道:“敏敏,不要欺负人家。”
赵敏心中诡笑,此时哪里肯听他的,疾速抓住仓木麻衣的手掌,五指用力,使用“分筋错骨手”,狠狠一捏。她手法使的是昆仑派地上乘武功,手上又运了内力,仓木麻衣不会丝毫武功,哪里承受的住!只听仓木麻衣“妈呀!”一声尖叫,小手被赵敏的玉手抓着,只觉得五根手指和手掌的骨头都要碎断了似地,痛的整条手臂都断成几截了似的,弯腰蹲在地上,连叫:“好痛,好痛啊,快放开,快放开……”
赵敏俏生生的,一副悠闲摸样,媚眼带笑,手并不松,反而更加了一点力气,甜声嗲气道:“哟,妹妹怎么这么小气,我手上又没带刺。你这是干嘛呀?”赵敏在杨逐宇眼里,虽然只算个弱不零丁地小白羊,但也从小习武,这用力一捏,就是强壮大汉,也未必禁受的住。
仓木麻衣见她紧捏着不放,一只手钻心的疼痛,又根本抽扯不脱,只要稍微挣扎,只会更加疼痛万分,她忍不住坐倒在地,哇哇大哭了起来。
东瀛母后见女儿好好和赵敏嘻嘻哈哈的亲热,却忽然神情扭曲、小脸涨地通红,痛苦的大哭起来,她也半点不懂中华武术的奥妙,不知道赵敏地手上是使了什么“妖法”,只知道女儿肯定是吃了亏,上前怒道:“丫头,你快放手,我女儿又没得罪你,你为什么欺负她?”
杨逐宇见此状况,心中苦笑:“死丫头!见不地别人就要整理人家,一点道理也不讲,真是心狠手辣。”他虽然心疼赵敏,任由她胡作非为,但也不愿意她把仓木麻衣地手给捏骨折了,连忙上前拉住赵敏的手,袖子一挥,在她手弯‘曲池穴’上轻轻一拂。
赵敏
微微一麻,片刻间整个手臂手腕都不能使出力气,便来,对仓木麻衣嬉嬉一笑:“哎哟,小妹妹真是对不起,我毛手毛脚把你弄疼了,我可不是故意地。”说着躬下身去,双手一伸,满脸微笑,假意要扶仓木麻衣起来。
仓木麻衣好不容易等她放了自己,哪里还肯让她在碰到?手还阵阵疼痛,脸上眼泪哗啦,吓得小脸煞白,全身微微发抖,连连爬着往后退缩,直说道:“你的手就象钳子一样,夹住人比被蝎子夹了还疼。别碰我,你别碰我,我自己起来。”
赵敏小嘴一撅,笑吟吟道:“不碰就不碰,蝎子有毒的,我可没毒。”
东瀛母后见女儿受了欺负,心中大是心疼,扶起女儿,只见她刚刚被赵敏捉住的一只手又红又肿,手掌有一圈被捏出来的乌紫血痕,心下又是大怒,想要替女儿讨回公道,走到赵敏面前,杏眼一立,骂道:“你这野蛮丫头,粗手粗脚,怎么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。初次见面,你就欺负我女儿,简直比蝎子还毒。”
赵敏眉头一撇,双目射出一道寒光,显然有些生气,但随即由寒转柔,又是笑吟吟的摸样。她轻松的拍了拍手,笑着反问道:“那你说说看,女人的样子是什么样?就是像你这般穿着透明纱衣,坦胸露乳,骚首弄姿,勾引男人么?”
东瀛母后丝毫不觉得她话中有羞辱之意,按照她们东瀛的女人思想,点了点头道:“你既然知道,那为什么不斯文一点?作为女人,就得学会温柔软腻,就是天生让男人宠幸玩耍,想方设法讨男人欢心、满足男人的欲望。当女人,就不能动手动脚,要斯斯文文的,随时等着男人来取乐。”
杨逐宇哈哈大笑,连连鼓掌,爽然道:“妙,妙,这番服从言论,真是太妙了。”心中却是暗想:“这样的女人,饥渴的时候,做做性伴侣还不错,若是两情依依、终身相伴,倒真是和养条母狗没什么区别了。嘿嘿,我还是喜欢我的敏敏、芷若、小昭、兰儿、亦菲……这些女子,它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,哪里像这对东瀛母女,只知道一味的想获取男人的赏赐、去满足男人的欲望。”
赵敏听东瀛母后讲完,心中一阵厌恶,怒道:“妙……妙个屁。”她忍不住都讲起脏话了。她脸都红到了脖子根,狠狠瞪了杨逐宇一眼,跺了跺脚,心里骂道:“淫荡女人,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,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。”
赵敏转身面对东瀛母后,却是忽然怒气全消,表面上不露神色,盈了盈身子,娇声道:“谢谢姐姐指点,小妹子我受教啦。”真是说变就变,让人琢磨不透,不知道她接下来又要有什么惊人的举动。
东瀛母后见了赵敏反阴复阳的举动,先是愣了一愣,以为自己真把她说动了,微微一笑:“你知道就好,以后伺候皇上的时候,有许多有乐趣的游戏,我都可以慢慢教你。”
赵敏嫩脸一阵潮红,暗骂“无耻下流!”,忽然扬起手来,随意一甩,“啪”的一声,在东瀛母后脸上打了翠生生的一耳光。随后“呀”的一叫,惊呼道:“你脸上有个蚊子。”装作一脸天真的摸样。
东瀛母后脸蛋上火辣辣的痛,立即出现了五条鲜红的指痕,她被打得一愣,起先没有反映过来,还以为真是脸上有蚊子,心中一念,随即大怒:“大冬天的,大大的老鹰都躲起来了,哪来的小小蚊子。你……你分别是……”
赵敏“噗嗤”一声,开颜一笑,强词夺理道:“任何事物都有另类。好比如说,大冬天的,人家都穿得厚厚的,可你母女却偏偏光着身子不穿衣服,你们都不怕寒冷,蚊子大多都冷死,但自然也有没冷死的。”说着手有忽然扬起,吓得东母后身子一缩,连忙举臂挡脸,而赵敏却是笑嬉嬉的理了理耳鬓上的发丝。
东瀛母后气的胸口起伏、娇乳连颤,怒道:“你……你这个野蛮丫头,真……真是个不可教的蛮子。”
赵敏咯咯娇笑:“对于你所学的东西,廉耻都不要了,不可教还好,可教才是恶心悲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