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这一举动,出手急为忽然,干脆脆的打了东瀛母后逐宇都来不及阻止,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想到赵敏刚刚经历了许多的伤心事情,此刻不忍心责备于她,只好任她胡作非为的乱使性子。轻轻一叹,似嗔似怨的瞪了赵敏一眼,示意她不要在欺负人家了。
赵敏对杨逐宇吐了吐舌头,偏偏不听,又对东瀛母后嫣然笑道:“浪女人,这可是出征打仗,比不得一个人躲在闺房里。从现在开始,只要我在这条船上,你和你女儿就必须得穿规矩一点的衣服,不许裸露身子,再穿这种没有内衣的透明轻衫,否则……”说到这里,玉手一扬,美目一瞪,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恐吓摸样。
东瀛母后艳脸一变,吓的退了一步,但却不服,恨恨道:“你……你太霸道、占强了,我从来就喜欢穿这轻纱来显露自己的美态,能让男人们亡魂丢魄,这是我们东瀛女子最值得骄傲的,你凭什么阻止我?”
“你,你这个不要脸、没廉耻的浪女人,看我不打肿你的脸。”赵敏见她狡辩,字字都不害臊,不由又羞又怒,扬手就要去打,东瀛母后的年纪本可做她的妈妈了,可她样子就向管教自己的孩子一样。
东瀛母后知道眼前这少女下手厉害,自己不是对手,忙抬臂挡面,又吓得连退了几步。这时仓木麻衣可怜巴巴的撒娇道:“皇上,她老是欺负我和妈妈。你要替我们作主啊。”
杨逐宇无奈一叹,忙一手抓住赵敏地玉手,一手搂住她的芊腰,心想东母后和仓木麻衣不远万里寻找自己,孤儿寡母也十分可怜,呵呵讪笑道:“好啦,好啦,敏敏,给杨大哥一个面子。饶了她们母女。”
赵敏小嘴一掘:“不给!谁叫他狡嘴,就是要打。”她想上前去打东母后,但被杨逐宇揽住了腰,又无法挣脱。“噗嗤”一笑:“好,你放了我,这次给你一个面子就是。”
“嘿,坏丫头。除了你,再也没有人这样和我作对了。”杨逐宇心中暗骂,又无奈又疼爱,知道放了赵敏。她说不准忽然又会上去给东母后母女一个苦桃子吃。苦苦一笑,心中想道:“这次有了赵敏这刁蛮丫头在船上,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可有的罪受了!”
东瀛母后见杨逐宇揽住了赵敏。心中才算了安心了下来。小声嘀咕道:“真是个刁蛮丫头。皇上你得好好调教调教她才行。”
杨逐宇心想自己喜欢的就是赵敏的个性,对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呵呵一笑、不予理睬。看她两人轻纱下诱人的胴体曼妙婀娜。挺立的乳峰、平滑的小腹、笔直标致的双腿……,对于杨逐宇来说,天天能看见如此尤物,自然是大为畅怀,但毕竟中土人地思想封建、不是像东瀛人那样开放,这是在大炮舰上,到处都是自己的兵将,如果她母女走出舱外,让众人都瞧见了,那也太不成体统。
杨逐宇想到这里,便道:“敏敏说的不错,你们穿成这样,也实在太为不雅了,从现在开始你两人就换上我中土的衣服。呵呵,大军之中,在将士面前不能赤身露体,但回到船舱,没有外人地时候,嘿嘿,就算一丝不挂,那也无妨。”
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对他为命侍从,一起点了点头,同时道:“一切听皇上的吩咐。”
赵敏吐了吐舌头,粉拳轻轻打了杨逐宇胸膛一拳,啐道:“臭流氓!处处不安好心,处处为自己着想,就惦记着这对浪母女的身子。”
杨逐宇哈哈大笑,大手轻轻在赵敏翘挺的酥胸上一抚,嗅了嗅她地香脸,老实不要脸,邪声道:“谁说的,我现在最惦记的可是敏敏的身子。”
赵敏嫩脸一阵娇红,她可不像东瀛母后母女那般胆大风骚,羞得又轻轻在杨逐宇胸口连锤了几拳,嗔道:“坏蛋,臭流氓,可恶。”
庞大地舰队在大海中浩浩荡荡,连续行了十天,迎风踏浪,已慢慢接近东瀛群岛,天气越来越冷,天空开始下起碎雪沫儿。
这段日子,杨逐宇外有丁强一切摆平,内有三个美女相陪,过的好不惬意。只是惟独让她脑心的,就是赵敏这坏丫头偏偏不喜欢东瀛地一对母女,她不时欺负东瀛母后和仓母麻衣,母女两奈何不得她,经常哭哭滴滴跑来告状,杨逐宇只有点头诺诺答应,然后怜惜地疼爱二女一番,转过身来,却根本舍不得责备赵敏半句。
这日清晨,临近东瀛海岛,舰队围绕着岛屿边缘,不过半日,
瀛皇宫之外十里地海域上面。东瀛皇室宫殿依海建靠近海线,炮弹可以直接射入他们的宫殿里。下午,丁强前来禀告。
杨逐宇和赵敏三女披了厚衣出舱查看,远远望去,见整个东瀛群岛寂静一片,宏大地宫殿里,更是没有任何动静,根本还不知道有强敌已入侵。
赵敏道:“我们先悄悄靠近海岸,然后先对着他们的宫殿狂轰乱炸一番,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,直接逼小野和山本出城投降。”
杨逐宇摇了摇头,笑道:“我乃堂堂大国,对付东瀛这区区弹丸之地,可不能失了风度。”转身对丁强道:“丁将军,在最大的炮船上竖起我的大旗,然后用大炮朝天连开三炮,提醒提醒东瀛鬼子,也好让他们有个准备。”
丁强躬身答应,临走时候不忘了巴结一句:“万岁就是万岁,气度果然不同,万岁真是有帝王之气度,小将佩服。”
这时赵敏嫣然一笑:“杨大哥,东瀛人听到炮声,没有准备,惊慌失措,只怕也会乱成一团。我军早有准备,又先以声势压人,打起仗来,不胜才怪。”
杨逐宇呵呵一笑:“总之我是光明正大的打,堂堂中华儿女,对付这些番邦小族,用不上偷袭。”自己无所畏惧,想到开战后毕竟难免会有危险,从身上解下软猬甲,递到赵敏身前:“敏敏,把这盔甲穿上,刀枪不如噢。”
赵敏接过软猬甲,娇笑道:“这软猬甲不是在小昭身上么?”
杨逐宇道:“小昭这丫头就是无微不至,她怕我受伤,出海之时,她把软猬甲给了我,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穿上。”
“小昭对杨大哥可真是关心体贴!”赵敏脸儿淡淡桃红,看了看手中的软猬甲,心里很是温暖,羞答答的道:“小昭关心你,你又关心我,你对我真好。”
杨逐宇微微一笑,轻轻捏了捏赵敏的鼻头,笑道:“丫头,我对你好,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啊?”
赵敏媚眼带羞、嫩脸桃红,啐道:“是你自己要对我好,我又没有求你。”
两人情义蜜蜜,就在此刻,只听“砰”一声大响,犹如一声巨雷,震得整个海面都起了一圈圈波纹,让人耳朵嗡嗡欲鸣,顿时打破了寂静。赵敏捂住耳朵大声道:“丁将军开炮啦!”紧接着,又是“砰砰”两声大响。
三声大炮响声过后,东瀛岛上的人听到炮声,知道是有敌人侵犯,有人往海上观望,看见密密麻麻一大片炮舰,领头一艘大船上竖着一面金黄色大龙旗,上面写着显眼的‘杨’字,顿时大吃一惊,只吓的瞠目结舌,连忙连滚带爬去向执政大臣小野和山本禀报。果如赵敏所说,一时间,尖叫声、喧闹声、乱成一团。
过了片刻,东瀛浪人的几十艘战船匆匆准备,从海岸航使而来。元末时期,中国海上舰队战斗力已经天下无敌,而东瀛海战实力却还相当落后,无论船只炮火,都及不上汉人的三分之一。杨逐宇见对方船只不足自己舰队一半,而且全是一些木制战船,五六艘抵不上自己的一艘,他根本不放在眼里,命炮舰大队一字排开,靠近住东瀛舰队,包围他们的宫殿,然后缓缓靠近。
两方渐渐靠近,对面东瀛战船上有人喊道:“来者是谁的军队?为何包围我们的皇宫?”因为是顺风而喊,相隔虽然有几里远,声音却也远远传到杨逐宇的耳朵里。
杨逐宇见是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人,只因相距太远,看不清面貌,站在船头,丹田运气,内发气劲而道:“我们是中华大红国的舰队,我乃大红国的皇帝,你又是谁?快快报上名来?”他运足了内力,逆风而喊,声音仍然远远破空而去,传如了对方的耳中。
东瀛大众大吃一惊,原来对方竟然是和自己相临国家的皇帝的舰队,刚刚说话的人喊道:“哦,原来是中华大地上的皇帝陛下。我是东执政大臣,我叫‘山本’,你带大军到我们的海域,是要来侵略我们么?”
“嘿嘿!原来你就是山本。侵略你们?哈哈,我心中确实有这个意思。”杨逐宇心里邪邪一笑,本不想和小鬼子多费口舌,但毕竟自己堂堂一国之君,不能失了风度,当下笑道:“我大红国从不无故欺压小国家,此次前来,侵略倒不是,我们是来讨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