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霜霜,你有什么想要的?”在回府的路上,叶蓁挽着谢沉霜的胳膊。谢沉霜为她做了很多事,她也想为谢沉霜做一件事。
却不想,谢沉霜偏头看着她,认真道:“你。”
“我?”叶蓁指了指自己。
谢沉霜颔首。
是以这天夜里回府后,叶蓁将欠谢沉霜的洞房花烛补上了。
叶蓁是大夫,虽然她比普通姑娘家眼界广一些,但有些事,知道跟亲身经历是两码事。真到那一步时,叶蓁还是不可抑制有些害怕。
谢沉霜察觉到了,正要松开叶蓁的手时,却被叶蓁反手攥紧。
谢沉霜动作一怔,抬眸看向叶蓁。
叶蓁脸色绯红,她羞怯的不肯谢沉霜,但握住谢沉霜的手却没松。
谢沉霜攥住叶蓁的指尖,与她十指相扣,细密的吻旋即落在她的耳骨上,他哑着声叫着她的名字,声声安抚着。
这是她倾慕的人,亦是她的丈夫,叶蓁愿意将身心皆交付给他。
而交付的后果便是一夜未曾好眠。
第二日,等叶蓁再醒来时,难得谢沉霜还躺在她身边。
一对上谢沉霜的目光,叶蓁顿时滚进谢沉霜怀中,抱着他的腰,将头埋在他怀里。谢沉霜什么都没说,只是抬手拥着叶蓁。
小夫妻两人正温情时,外面突然传来紫黛急促的声音:“大公子,少夫人,宫里来人,急召您二位入宫。”
叶蓁与谢沉霜脸色骤变,匆匆穿戴整齐便往宫里赶。
等他们过去时,宣帝已经不大好了,太后与徐映月并姜毓都在。
宣帝正在气若游丝的交代后事:“朕亡故后,朕要你尊皇后为母,要好生孝顺她,你可能做到?”
姜毓生母之死,与徐相脱不了关系。但眼下宣帝这般说,姜毓只得红着眼应了。
“皇兄!”
“陛下!”
叶蓁与谢沉霜快步过去。
“蓁蓁来了啊!”宣帝费力睁开眼睛,看了叶蓁一眼,虚弱道,“你与沉霜成婚时,皇兄本打算去谢家观礼的,但奈何皇兄,身、身子不争气,你,你别怪皇兄。”
“不怪,我不怪皇兄。”一看宣帝那个样子,叶蓁便知道,宣帝是大限将至了,顿时眼泪便似掉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。
宣帝又去看谢沉霜:“你小子,娶了朕的皇妹,还不肯改口叫朕一声皇兄么?”
“皇兄。”谢沉霜立刻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