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例子举得也太有味儿了。
陆时说:“那个,凡尔纳先生,大可不必。”
罗兰和庞加莱附和,
“大可不必。”
凡尔纳尴尬道:“我就是那个意思。巴枯宁让一堆吃不饱饭的农民谈什么人道主义,那不是扯吗?甚至以此得出‘黄祸论’,更是可笑至极!”
凡尔纳十分激动,
罗兰赶紧拍拍他的后背,说:“凡尔纳先生,你别把自己气得背过气去。毕竟七十多的人了……”
凡尔纳白了罗兰一眼,
随后,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托尔斯泰,
“托尔斯泰先生,说起来,俄国民间似乎不盛行‘黄祸论’。”
托尔斯泰点头,
“就像陆刚才说的,‘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’。虽然‘黄祸论’不是什么礼节,但作为一种思潮、一种主义,只有吃饱饭的人才配接受。俄国一堆农民饿着肚子,哪有功夫管外国人?”
这话说得对。
陆时摊手,
“所以,从某种角度上讲,‘黄祸论’的根源确实在威廉皇帝。”
威廉二世给沙皇尼古拉二世写信,
什么“着手征服东方”、
什么“如果真的要从事征服,为什么不从中国开始呢?”、
什么“广袤的土地在那里等待”、
……
让人想想就来气。
托尔斯泰问道:“陆,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
陆时摊手,
“说到底,巴枯宁不过一介学者,手里没权、没钱、没势,能起到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?”
没想到,此言一出,另外四人都用极其诡异的眼光看着陆时,
盯——x4
搞得陆时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“咕……”
他僵硬地咽了口唾沫,问道:“那个……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托尔斯泰直勾勾地看他,
“陆,你难道就不是一介学者了?”
“啊这……”
陆时被整不会了。
一旁的庞加莱开玩笑:“陆教授确实是一介学者没错,但是他有权、有钱、有势啊!”
陆时连连摆手,
“不,我可没权啊!”
庞加莱又笑,